這一天的早晨居然從中午開始,第一次沒有為天易做早餐,第一次沒有在燈下為他守候。

醉酒後醒來的我頭痛如裂,床側空空如也,但那歪歪斜斜的枕頭證明,昨夜我曾與他同床而眠,只是,此刻他已然走了。

掙扎着起床,床頭柜上是一張紙條。

昨夜你喝醉了,一位姓藍的先生把你送回來,還好沒事,電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