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傻的望着台上的「Joe」,亦或天易輕笑,這一次的巴黎我真的來對了,收穫竟是難以想象的多。

「Joe」幽默地講述着PSL的百年曆程,博得了台下一陣又一陣的掌聲無數。

偶爾他會向台下一望,微笑着掃向全場,從容不迫的姿態令人稱羨。

我看到他的眼神掃向了我,便努力的給了他一個燦然的笑靨,他卻恍然未見般重新又繼續他的演說,心有些失落了,他似乎變了?

接下來的慶典,做了什麼講了什麼,我只充耳不聞,只一心惦記着結束之後與「Joe」的相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