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舒雅覺得自己最近壓力可能太大了,幾乎要超越她這幅軀體所能承受的極限。顧秉謙抱住她的時候,她的身體居然放鬆了一下。
這麼一下的放鬆,譚舒雅立刻清醒過來,掙扎着要離開顧秉謙的懷抱。
顧秉謙抱着她的胳膊箍的更緊了。似乎是擔心她離開,他急切的在她耳邊解釋:「佳琪,五年了,你離開五年了。你這是第一次出現在我面前,讓我多抱一會兒好不好?」
譚舒雅頓時明白了:顧秉謙這是喝醉了,拿自己當他的心上人了。
譚舒雅心中忍不住對顧秉謙又多了幾分同情。
顧秉謙抱了一會兒,仍舊不放手,譚舒雅掙扎,他就抱的更緊。譚舒雅低聲哄道:「你喝了很多酒,又全都吐了,還是去床上躺着吧。早點休息。」
「你答應我,不要離開。」
「好。我答應你,不離開。」
譚舒雅哄着顧秉謙重新躺回床上,顧秉謙握着譚舒雅的手不肯放開。譚舒雅只好先等他睡着。
見他呼吸重了,譚舒雅輕輕掰開他的手指。站起身來想要離開。
剛轉過身去,譚舒雅的手便被抓住了。猛地一個用力,譚舒雅倒在柔軟的大床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顧秉謙便欺身壓了上來。
譚舒雅感覺自己身上壓了一塊堅硬的石頭,掙扎着想要推開。
顧秉謙抓住她的兩隻手,固定在她的頭頂上,低頭就要吻下來。
譚舒雅頓時慌了,她扭頭避開顧秉謙的吻:「顧秉謙,你清醒一點兒!你知道我是誰嗎?」
顧秉謙的吻落在了她的脖子上。他的唇也是涼的,他的全身都是涼的。譚舒雅的身體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顧秉謙似乎是食髓知味,唇落在她的脖子上就沒有離開,反而一直貼着她細膩的皮膚,慢慢的在周圍的皮膚遊走,一點一點的擴大屬於他的地盤。
譚舒雅慌了,她開始自報家門:「顧秉謙!我是譚舒雅!我是譚舒雅!你看清楚,我是譚舒雅!」
譚舒雅希望以此來挽回顧秉謙的理智。奈何顧秉謙醉的太厲害,嗓子裡不知道咕噥了一句什麼,鬆開譚舒雅的手,轉而去捧她的臉,然後低頭吻住她的唇,讓她再也說不出話來。
親吻了片刻,顧秉謙尤不滿足,帶着薄繭的大手從裙子底下鑽進去,緩緩摩挲着她衣裳底下的嬌嫩皮膚。
譚舒雅急的溢出了眼淚,張口咬住顧秉謙作亂的唇。顧秉謙吃痛,放開譚舒雅的唇。
他的大手從衣裳底下拿出來,捧住譚舒雅的臉,拿一雙迷濛的眼睛看着她,言語裡帶着祈求:「佳琪,以後不要離開我了好不好?你以後再也不要離開我。」
他這樣的神色,讓譚舒雅想到了賀一鳴。當初他們鬧矛盾的時候賀一鳴也曾抱着她哀求,求她不要離開他。
當初的她怎麼能夠想到後來,她沒有離開他,他卻背叛拋棄了她。
譚舒雅走神的片刻功夫,顧秉謙已經利落的脫掉了了她的裙子和自己的衣裳,再次欺身壓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