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的門推開,櫻子端着一杯水走進來。

吃了藥,櫻子忍不住問:「舒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怎麼會在街頭上坐着?」

怎麼會在街頭上坐着?

譚舒雅扯了扯嘴角,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沒什麼。出了點兒事情,我的房子着火了。」

譚舒雅沒有說實話,最起碼沒有說全部的實話,因為她身上還有不少的淤青,臉上還帶着鮮紅的巴掌印子。她不願意多,櫻子也沒有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