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舒雅的呼吸亂了,心也亂了。握着浴巾的指尖,甚至隱隱發燙。

手下似有千斤重,譚舒雅擦不動了。

顧秉謙低垂着眉眼,看着譚舒雅此刻的窘態,心中前所未有的愜意:亂了心的人不只是他,還有她。

見譚舒雅遲遲沒有動,顧秉謙幽幽的問:「怎麼不擦了?」

譚舒雅回過神來,狠咬了一下嘴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繼續為顧秉謙擦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