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秉謙的唇緊緊抿成了一條直線,握着方向盤的手指關節處也因為過度用力而變得慘白。不過下一刻,顧秉謙握着方向盤的手鬆開了,緊抿的唇也鬆開了。他像是瞬間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無力的靠在靠背上。
外面。
面對着金卓的譚舒雅微微低着頭,嘴角也勾着,似乎是在笑。夜色里,他看不清她的臉色,不知道她有沒有臉紅。可是看那情形,應該是紅了的。
金卓的手剛從譚舒雅臉邊移開,他也是笑着的,不知道他跟譚舒雅說了什麼,譚舒雅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簡單說了兩個字,轉身上樓去了。
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譚舒銘早就不見了。那邊只剩下了她和金卓,還有一個睡着的彤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