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沒有拉,如水月光從窗外灑進來,照亮了顧秉謙蒼白的臉色,也照亮了從譚舒雅眼角掉落下來的那滴淚水。

房間裡很安靜,只有呼吸可聞,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秉謙才找回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他抬起另一隻手,擦掉譚舒雅眼角早已乾涸的淚痕,彎身在她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吻,憐惜的撫摸着她的臉頰,再次道:「舒雅,對不起。」

彤彤是在第二天早上六點半醒來的,那個時候,譚舒雅還在睡着。睜開眼睛看到譚舒雅,彤彤愣了一下,隨即爬起來,小心翼翼的親了親譚舒雅的臉。

「彤彤,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