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來!你幫舅舅看看,這是什麼?」譚舒銘看了譚舒雅一眼,將彤彤叫走了。他看得出來,譚舒雅現在的心很亂。

譚舒雅將自己關在洗手間裡,看着鏡中的自己,抬手撫摸着自己的臉:她已經吃過兩次虧了,該長記性了。曾經的那些傷害,不能在這樣的嬉笑怒罵中過去。

那些傷害,是過不去的!

譚舒雅將兩隻胳膊撐在洗手台上,閉上眼睛。

蘇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