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的鋼槍持久不倒,上官婉兒原本刺痛的下身也漸漸的不在那麼鑽心的痛苦,慢慢的有種細微電流穿過的那般酥麻,讓人忍不住繼續下去。

婉兒嬌喘不已,此時的李昊眉頭緊皺,他突然雙手抓着婉兒纖細的蠻腰,從床頭翻身而去,直接把婉兒跨騎在身下。婉兒驚呼一聲,以為李昊醒來,當她扭頭時,這才發現,原來這不過是一場虛驚而已,李昊並沒有醒,而是受到某種刺激突然開始本能的在動作,進行着人之初時最原始的動作。

上官婉兒舒了口氣,但是突然發現李昊的動作極其粗暴,極其的帶有衝撞力,每一次的衝殺都帶着那瘋狂的掠奪,幾乎想要衝進自己的陣地直殺主帥。婉兒驚呼連連,臉上的紅潮一直持續着,香汗淋漓,雙眼迷離,整個人看起來極其的瘋狂。

一場悄無聲息的戰鬥在這房間內打響了,一個仿若行屍走肉的機械戰士一直重複着某一個衝殺的動作,一個是被囚禁的美少女,正經受着機械戰士的無盡折磨……

「啊!」李昊突然爆發出這二十六年來無盡的積蓄,那二十六年的積蓄仿若泄閘的洪水一般朝上官婉兒的某處衝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