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磅礴,夏天的雨,來得快,從打雷到下雨,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雨水衝擊着地面上的泥土,泛起陣陣的泥土清香味。李昊的思緒在慢慢的拉長,從第一次和郝馨相識,到就在剛剛一分鐘前郝馨從這裡跑出去,為什麼這一切都感覺是註定的,就像是荷蘭史詩里講述的那般。

每個人都有一個夢,為了這個夢可以開始遙不可及的等待;每個人都有一首詩,在清晨之中,悠悠的叨念。就像在草原遊牧的藏族人,他們的夢是能夠馳騁草原,他們的詩是每一天都看着藍藍的天空,數着草原上的牛羊。郝馨的夢在李昊的身上,郝馨的詩卻被自己帶走了。

李昊很想把郝馨追回來,他希望,他渴望,只不過這樣的渴望幾乎已經變成了一種不可實現的夢想,恍如在夜裡眺望那遠處的星光。

緩緩的從兜里摸出一盒煙,然後叼着一支香煙,輕輕的點燃。煙霧繚繞,熏烤着他的記憶。他甚至親眼看到郝馨狠狠的摔倒在了地面上,整個人仿若一隻落湯雞一樣的可憐。只是,他依然沒有追出去,他知道,一旦出去了,兩人之間恐怕就再也說不清道不明了。與其如此,不如索性一點斬斷一切。

想到這裡,李昊的心突然一陣不由得痛了起來,若是和郝馨之間這樣,那麼,將來與魅嫣呢?那個絕色傾城的女子,那個堅定的告訴自己會永遠站在自己背後,站在自己影子裡看着自己背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