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次,她卻是親口下的命令,親眼看着白煙的蛇毒讓那些匈奴兵如癲似狂,昏昏沉沉神智不屬,問什麼答什麼,親手制住掙扎的他們不讓他們的自戕直到她知道她想知道的所有消息,讓他們去死。
雖然致命的那一擊不是她親手,可是這又有什麼區別?
最後一絲力氣也被抽走,紫煙軟倒在馬車上。
「嘶嘶……」細細的聲音傳來,白煙從她的手上游下來,湊近了她的臉。血紅的分叉的蛇信子擦過紫煙的面頰,帶着冷血動物特有的冰涼觸感。
盤旋了兩圈,卻對紫煙的病症束手無策。白煙猶豫了一下,不顧外面可能存在的人,就輕聲說道:「你……還好嗎?要不要我去叫雲煙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