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原地沒有跟上去的紫煙卻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連嘴角的笑意都沒有削減半分。

「嘶嘶。」兩聲輕響,紫煙才動了動身子,一抹熟悉的袖珍白影出現在她不遠的樹枝上,攀着樹枝盪鞦韆的身影和她差不多高,兩抹紅光一閃一閃,奇美又詭異。

「好了白煙,這裡沒有別人,你可以說人話了。聽你說蛇語,我還是蠻吃力的。」紫煙摸了摸隆起的腹部,語氣中帶着調侃,卻是很久不見的那個在雪華會上揮斥方遒看誰不爽就懟誰,連預測家族的臉皮都敢扒下來踩兩腳的驕傲神女的模樣。

「剛剛你的丈夫是在生氣了嗎?你為什麼就讓他這麼氣着就走了?你平時連說句話都小心翼翼,不就是怕他生氣嗎?」白煙搖頭晃腦地問道。

「他這不是生氣,是不得不生氣。至少證明他曾經想挽留我,是我自己一意孤行,他想阻止並且阻止過來,可是阻止不了。真的出了事情,可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自找的。」嘴上說着這樣冷酷的話,紫煙臉上的笑容就像一張固化在臉上的面具一樣,沒有半點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