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藍酒吧內。

「不夠,我還沒有喝醉,再給我來幾瓶酒!」已經喝得昏昏沉沉的汪夕曉衝着酒吧調酒員說道。

此刻已經是半夜十點了,世界已經開始昏昏欲睡。然而此時此刻的酒吧內依舊是燈紅酒綠的一片瘋狂,沒有人能阻擋他們的欲望,這裡充斥着滿滿的成人特有的氣味,金錢與欲望。

這裡有勁爆的DJ舞曲,火辣性感的妖艷美女,以及在舞池裡喝着啤酒瘋狂的人們。

這裡仿佛就是另一個世界,是與世隔絕的境界,待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有一張特殊的通行證,那就是,權利。

而最重要的,還是金錢,在這個世界,金錢至上。沒有人可以抵擋金錢的誘惑,上流社會的人們,無一不是活在金錢的掌控下。

DJ舞曲還在繼續,世界都在為之而瘋狂着。

汪夕曉還在繼續醉酒,自己男朋友和閨密恩愛的聲音就像一個魔障在自己腦子裡,只好一個人傷心的跑到這裡來發泄,可她不知道自己的所做所為早已被不遠處VIP席上坐着的淘峰少盡收眼底。

「不用猜也知道,又是一個為了男人跑到這裡來醉酒的女人,我們平時難道見得還少嗎?」陶峰少一副不屑甚至厭惡的表情,他平時最討厭的就是這類為男人要死要活的女人,此刻汪夕曉在陶峰少眼裡看着礙眼得很,真是一道掃興的風景。

看來這世界上所有女人都是如此,被感情所操控,只為男人而活,為了男人強顏歡笑,女人就是太重感情,遲早有一天會被感情所毀掉。

VIP席上的男人繼續喝着把弄着手中的酒,慢慢地品嘗着。

汪夕曉靠在吧檯上,已經喝得醉醺醺地了,還不肯罷休地一杯一杯往自己肚子裡罐。因為自己的男朋友,心裡的氣撒不出來,有苦也無人訴說,端起酒杯,將手中的一杯啤酒一飲而盡。

她的頭越來越沉,意識也越來越模糊,她今天所喝的酒已經超過了她平時的極限。以往來這裡,都是來體驗夜晚的刺激的,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多酒,她也不是個喜歡酒的人。

想想自己該回家了,拿起吧檯上的包包,起身往外走去。腳下很不穩,渾身無力,跌跌撞撞地朝着外面走去。意識已經模糊不清,連腳都抬不起來,剛走了幾步,一個不小心,被地上微微凸起的台階所扳倒,身子因為慣性倒在了一旁的陶峰少身上。

伴隨着「啊」的一聲,發現自己並沒有倒在冰冷堅硬的木板上,也沒有隨之而來地疼痛感。

「對不起,對不起。」汪夕曉抬起頭,正好對上陶峰少冰冷的眼眸,可不悅的眼上卻很是俊美。

汪夕曉此刻卻被眼前這個男人的容貌所愣住,心裡有了一絲悸動。她平日裡並不是一個花心的人,心裡一直都只喜歡楚陽一個人。

汪夕曉看到男人不說話,心想自己也道歉了,於是起身準備走,可仍舊是絲毫無力,站起來之後又一次腳下不穩摔回去。

幾次的身體接觸,成功挑起了淘峰少心中的御火。

「該死。」

陶峰少一把把女人從自己身上拉起來,本想把她推開。卻被她接下來的話停下動作。

「跟我上 床,我付錢給你。」汪夕曉帶着醉意意識模糊地對這個長得還算俊美的男人說。

汪夕曉此刻心裡就只剩下了楚陽,既然他讓她這麼難過,她何不找個人發泄一下,報復報復楚陽呢?因為酒精的作用,汪夕曉變得異常大膽。

她這句話把陶峰少以及陶峰少身邊的好友一一愣在原地。

而陶峰少卻在這一瞬間捕捉到了汪夕曉一閃而逝的痛苦的眼神,他突然對這個女人來了興趣。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陶峰少的好友戲虐性的笑笑,對他說:「既然美女這麼豪爽,你是不是該滿足一下她啊?況且這好像是第一次聽說和女人上 床要付錢給你的。」

陶峰少因為好友的調侃臉色更是不悅。

陶峰少看着懷裡的女人,已經毫無意識的靠在他懷裡,他仍是不悅得很。

從沒見過哪個女人這麼主動的,肯定是經常出現在風月場所,既然她這麼直接的邀請,他何不順了她的意。

在這種地方歡愉的男男女女,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何況他現在身上的御火都是這該死的女人挑起的,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總要她來解決了不是嗎?

於是起身把沙發上的女主抱起來往自己的酒吧VIP套房裡走去。

走了幾步,他讓他的好友們自便,自己就不陪他們了,他的好友們笑着示意着他們都懂。

「你快去賺錢吧,不用管我們了,哈哈。」趁他走時還不忘調侃他幾句。

之後便沒再多話了,抱着她往他的總統套房裡走去。

陶峰少將她丟到大床上,想自己長這麼大,哪次不是女人來伺候他,什麼時候輪到自己來伺候一個女人了,真是麻煩。

床上的汪夕曉微閉着眼,白哲的臉頰因為酒精作用而顯得微紅,讓人想咬一口。

陶峰少扶手撫摸了一下她發燙的臉龐,只是指尖微微划過,卻有些看得出神了。

床上的女人神情還是那麼痛苦,竟讓陶峰少看得有些不忍心了,連原本心中的御火也被壓了下去。他無奈地搖了搖頭,伸手解開汪夕曉上衣的扣子,想讓酒精散發得快些,以至於她感覺不那麼難受。

拉過床上的被子給她蓋好,於是起身準備離開了。

可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衣服卻被人拉住了。

「別走,好嗎?」陶峰少回過頭,看着汪夕曉正因為酒精緣故正盯着自己身上看。

「留下來陪我,我付錢給你。」汪夕曉就是死死拉住他的衣服,不讓他離開。

陶峰少看着汪夕曉痛苦的神情,竟然有些心疼,可他想到這個女人只不過是在為別的男人傷心難過罷了,有什麼值得我憐惜的,陶峰少竟然有一絲自己都不知道的嫉妒。

他根本不理會汪夕曉的話,正欲邁開腳,她卻又一聲吼了一句:「不准走。」

於是順勢狠狠用力,把陶峰少拉倒在床上,順勢壓了下去。

汪夕曉嘴裡滿是酒味,對陶峰少說:「跟我上 床,我付錢給你。」

陶峰少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御火,又被汪夕曉身體上的柔軟輕而易舉地挑起。

汪夕曉對着男人的唇吻了下去。

「該死,這可是你自找的吧。」陶峰少皺緊眉頭,此刻已經把持不住自己了。順勢一把把女人翻過來壓在自己身下,化被動為主動。

他吻上了汪夕曉的唇,舌尖充滿挑逗意味的在汪夕曉嘴裡探來探去。

眼前這個女人竟然連一點技巧都沒有,讓他驚訝的是,宛如一個剛剛初戀的青澀少女。

以前和他上 床的女人,哪個不是身懷絕技,伺候得他舒舒服服的,可眼前這個,真是……

儘管如此,陶峰少還是對這種感覺迷戀住了,捨不得離開。

伸手解開她的衣物,一件一件丟到地上,眼前的女人姣好的身材毫無保留的展現在陶峰少眼前,這也是個人間玉物,陶峰少的反應更加強烈了。

按捺不住自己的御火,迅速扯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將汪夕曉壓在自己身下。

突然一陣鑽心的痛讓汪夕曉冷哼一聲,皺緊了眉頭。

陶峰少還不肯罷休,繼續往裡,「啊」,汪夕曉叫出了聲來,雙腿已經沒有了力氣,眼角留下了淚水。

陶峰少也被震驚到了,她竟然是第一次,能說的這种放盪之話的女人,他一直以為都是出沒於風花雪月之中的。

看着床上那一小塊鮮紅,陶峰少莫名的心疼,也不打算再繼續下去了。拉過被子將她輕輕蓋上,自己走去浴室了。

浴室里,陶峰少腦海里一直浮現的是汪夕曉剛剛的痛苦,他心中很不是滋味,洗完後,裹上浴巾,出來看到床上的人此刻已經安詳的睡着了。

陶峰少也跟着在汪夕曉旁邊睡下,一切恢復平靜,床上那抹紅一直在陶峰少腦海里揮之不去。

天空剛剛破曉,汪夕曉便醒了,頭痛得快要裂開,突然看到旁邊的男人,差點驚叫出聲。

突然迷迷糊糊想起了昨晚上發生的片段:「跟我上 床,我付錢給你……」還說了幾次,現在想來羞紅了臉,輕輕起身,看到床上的鮮紅,她知道那詮釋着什麼。心裡隱隱作痛,保存了這麼久的第一次竟然就這樣交給了一個陌生人。

正準備起來,身體卻渾身無力,強撐着自己坐起來,穿上鞋子,一步一步走到浴室,把自己身上沖洗乾淨。浴室里的她眸子裡沒有一點色彩,還竟然強上了外面那個陌生人,真是不知羞恥,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酒了。

洗完後,出去看到那個男人還在熟睡中,估計昨晚被我折磨得很累吧,還好長得還算俊俏,真是抱歉了。

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之後,正準備走,突然想起,突然想起,好像自己承諾了要給他付錢的,打開自己的包,發現裡面只有100塊現金,其它都是銀行卡,100塊一晚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好像太過廉價了,何況還是長相這麼上等的男人,她心裡很是過意不去。

想了想,拿出包里的紙和筆,寫着「對不起,我身上沒帶那麼多錢,只有100塊,你就暫且收下吧,我為昨晚上的事感到很抱歉,以後若是再遇見,我會把錢補給你的!」

於是把錢和紙條放在床邊的柜子上,匆匆忙忙離開了。

等到陶峰少醒來之後,看到屋裡已經沒人了,又注意到旁邊的錢和紙條,看到紙條上面寫的,陶峰少憤怒得欲把紙條撕了。自己是w市最受女人喜歡的男人,堂堂總裁,要錢有錢,這女人簡直是侮辱了他。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女人,我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