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本性總是不容易改變的。」
王經理淡定地說，「不過總裁，現在這並不是最重要的，麻煩的是，陶氏出了這樣子的變化，把我們之前的計劃都給打亂了。」
「是啊。」賀然坐下，顯得有些頹然，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顯得有些無奈，「那也沒有辦法，只能從頭再來了。」
「不過現在陶峰少肯定已經警覺起來了，還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再像之前一樣那麼順利了啊。」相比起賀然，王經理反倒是冷靜多了。
「你說得對，但是誰又知道之前陶峰少所謂的放鬆警惕是不是裝出來的呢？我看現在一切都沒那麼容易了，有些事還是需要從長計議才好。」被王經理感染，賀然長出了一口氣，也平靜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