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銳一臉嫌棄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痕,說來奇怪,他作為一個醫生,卻十分厭惡血,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種習慣是怎麼養成的。
「……」陶峰少一怔,半晌,看着齊銳問道,「右腿粉碎性骨折……夕曉以後,還可以跳舞嗎?」他想到自家小女人每次跳舞時候臉上歡愉的神色,心中一陣揪痛。
「這個要看恢復的情況,不過最好還是不要進行劇烈運動了。」齊銳想了想說,雖然說的是這種話,但是齊銳臉上表情卻沒有任何改變,「但是現在陶少最好不要操心這個,養好身體比什麼都重要。」
「齊銳,如果到時候夕曉問起這件事……」
「適當的隱瞞患者也是醫生應該做的事。這點陶少大可放心。」齊銳瞥了陶峰少一眼,「不要看我這個樣子,我畢竟是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