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想阻我?」
看着虎視眈眈的一眾保安,何苦嘴角閃過一絲不屑。不過是一群外強中乾,連血都沒見過的菜鳥罷了。想嚇住他,還真是異想天開。
「咕咚。」
「咕咚。」
「咕咚。」
「咚、咚、咚!」
在何苦眼神掃過一眾圍着他的保安後,這十幾個當過兵,自以為實力強悍,心裡素質極強的保安,卻均是出了一頭冷汗,艱難的咽下一口吐沫。甚至有幾個膽小的,更是直接退後三步,差點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何苦根本就沒用動手,眼神之威,便恐怖如斯!
「隊長?」
「頭,這麼辦?」
「隊長,哥幾個,哥幾個恐怕。」
雖說何苦是赤手空拳,雖然何苦只有一個人,雖然這些保安不僅拿着武器還占據人數優勢。此刻面對何苦,他們卻一個個心驚膽戰,根本沒有動手的勇氣。
這不,這些保安看着帶隊的隊長,均是臉色慌張。要不是他們當過兵,有最起碼服從命令的素質,否則,現在早就作鳥獸散,各自逃命了。
「咕咚。」
帶隊的保安隊長艱難的咽下一口吐沫,看着臉色如常,宛如萬載磐石的何苦,他很是蛋疼,非一般的蛋疼。早知道何苦這麼強悍,他打死也不接這個活。這下好了,他的面子是徹底丟光了。
當着這麼多手下的面,放過何苦吧,他會徹底丟了面子,肯定會成為整個秦西別墅保安大隊的笑柄。但不放過何苦吧,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對何苦動手。他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何苦的對手。
「怎麼辦?」
心裡沒譜的保安隊長,只好扭頭看向停在別墅區內的一輛奔馳轎車。他沒辦法了,只能等幕後主使者出面解決此事了。
「啪、啪、啪。」
「好,很好。」
順着保安隊長的眼光,在保安隊長看向這輛奔馳轎車時,奔馳轎車車門打開,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走下轎車。
他一面拍手,一面走出秦西別墅區。走到保安隊長身旁,他笑着拍了拍保安隊長的肩膀:「讓兄弟們都散了吧,這是秦老的貴客,一家人不識一家人,再大打出手,傷了誰都不好。萬一傷了何先生,那我可沒法像秦老交代了。」
「原來是秦老的貴客,是我誤會了,抱歉,真是抱歉。」
有中年男子給的台階,保安隊長自然是順坡下路。他對何苦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聲後,便對一眾保安手下揮了揮手:「聽見沒,這是秦老的貴客,你們真是瘋了,秦老的貴客也敢攔?」
「以後都給我注意些,別給我沒事惹事!」
「走吧,該站崗站崗,巡邏巡邏,滾蛋。」
借着中年男子給的台階,保安隊長攆走了一眾保安手下。雖說這樣傷了不少面子,但表面上的面子,還是保住了。
「兄弟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你是秦老的貴客。這事是我調查不周,還請兄弟見諒。這樣,改天有機會我做東,我們好好喝一頓。」
保安隊長也是一個七竅玲瓏的人物,看出何苦不凡的他,不想與何苦為敵。所以攆走一眾手下後,他故意放低姿態,像何苦道歉。
「咳咳,咳咳咳。」
一旁的中年男子臉色有些難堪,他本想給何苦一個下馬威,但卻弄巧成拙,成了何苦給他一個下馬威。一開始還沒什麼,但現在保安隊長這麼卑躬屈膝一番解釋,頓時便讓他處在了極尷尬的境地。
「沒什麼,不打不相識,改天有機會,必須喝一頓。」
何苦自然知道保安隊長是給人當槍了,所以他並沒有和保安隊長計較什麼。對保安隊長點了點頭後,何苦冷笑着看向中年男子。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中年男子安排,從一開始的保安攔路到後來的保安包圍,都是這中年男子一手操控。
不過很可惜,這中年男子想給何苦一個下馬威,但卻低估了何苦的實力。最終,讓何苦一巴掌反抽回去,抽得他臉頰生疼!
「咳咳,咳咳咳。」
乾咳幾聲,給保安隊長使了個眼色,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保安隊長趕緊滾蛋後,這中年男子看向何苦:「何先生你好,我是秦老的秘書,姓趙。秦老在別墅內等你,請。」
對何苦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中年男子趙秘書是一臉虛偽的笑意。雖然他看何苦很不爽,但此情此景,他也只能請何苦進別墅。
畢竟他的下馬威計劃失敗,何苦沒被打倒。此刻他只能請何苦進別墅,然後再實行第二個阻攔計劃。
「趙秘書。」
何苦沒有直接邁步進別墅,而是冷笑着看向身旁的趙秘書:「我是來拜訪秦老的,不是來找不痛快的。」
「剛才的事,趙秘書,你是不是需要給我一個解釋?」
點燃一支蘭州,何苦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片迷離的煙霧。來而不往非禮也,趙秘書給何苦下馬威,那何苦,便不能看着。
何苦從不記仇,因為何苦的仇,當場就報了!
「你!」
聽到何苦的話,趙秘書自然臉色一僵,瞪着何苦,他眼中滿是厲色:「何苦,這是在秦西別墅!」
「是又如何?」
「何苦!」
看着何苦不為所動的堅毅臉龐,趙秘書臉色十分難看。身為秦老的貼身秘書,他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換做普通人敢和他這麼牛,他早就派人攆走了。
但何苦不行,何苦是秦老點名要見的人。他能給何苦下馬威,他能讓何苦自己滾蛋,但卻不能把何苦攆走。
此刻何苦不進別墅,他沒法和秦老交代。所以他縱然有一肚子氣,但也必須要把何苦請進秦西別墅,去見秦老。
「何苦,秦老和小姐,都在別墅等你。」
看着面前臉色冷毅的何苦,深吸一口氣,趙秘書只能低聲說道:「這次秦老請你來,不僅是敘舊,更是想要讓你幫他做一件事。」
「這件事涉及小姐,涉及秦家機密,也涉及國內某高端領域。秦老很看重你,但也只是秦老。想阻攔你的人,不止我。」
看着何苦,趙秘書拿出了自己請何苦進秦西別墅的交換條件。說罷,他再次對何苦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何先生,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