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悅悅啊,現在過得可是好日子,不用看別人臉色,也沒有那些三姑六婆找上門來尋麻煩,往後啊,就不勞煩屈總到這裡來看望她了,她可消受不起你們這些人的關心和掛念!」
由於高雄經常去找杜幀玩,偶爾也會提到杜悅在屈家跟劉家所受的委屈,比如那次幀幀心臟病發作,她可是聽高雄說那晚屈潤澤陪着自己的老相好,虧她第二天還說他體貼細心,真是瞎了她的眼了,再加上高雄不斷的思想工作,保姆現在對屈潤澤可是恨之入骨。
「你啊,就好好守着你的老相好吧,我們悅悅就不需要你牽掛了,沒有你,自然有人愛護我家悅悅。」保姆說着,仰起下巴高傲地走過去,走出一段路,還不忘朝蘭博基尼呸了一聲。
屈潤澤坐在車種,因保姆的話而心煩意亂,他抽出一根煙點上,在裊裊的煙霧中抬眸看了眼公寓的某一層,他也覺得自己一定瘋了,大清早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他按滅煙蒂丟出窗外,靠在駕駛座上,合了合眼睛,徹夜無眠讓他太陽穴突突跳着,他想要開車回家睡上一覺,卻怎麼也踩不下油門,他知道自己並不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