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詩晴雪現在的意識不太清晰,可她還是聽的出來,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鄒高陽。

這段時間的折磨,她早已習慣了鄒高陽的陰晴不定。

他會一個人對着相片自言自語,也會突然想到什麼就對詩晴雪拳腳相加,事後還會拉着她的手一遍遍的說着對不起。

原來,比起自己,他才是病的最嚴重的那個人。

詩晴雪想着,卻已經懶得再次睜開眼睛,試圖繼續裝睡,似乎這樣才能讓自己好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