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月筆名小小鳥,寫很虐心的那種言情文。
把自己所受的苦痛通通都寫了出來,變相的發泄心中的委屈。
書名《xxx》,因為是真實的經歷,就如實描寫,沒想到虐的不要不要的文,竟然很火。
每天不斷收到催更票,還有月票,打賞。
韓月一天也沒事幹,有大把的時間來更新文章,因為更新速度跟得上,文章好看,所以追書的人很多,還有很多書友要求小小鳥建立裙,韓月在大家的鼓動下,真的建立了書友群。
現在韓月的事情就是更文,更文,與書友聊天,探討劇情,甚至有很多的書友要求增加角色,把自己喜歡的暱稱加入到作品裡。
與書友交流,能夠知道大家都想看些什麼東西,需要設置怎樣的劇情。
文越寫越順手,剛開始是消遣生活,後來到慢慢喜歡上了寫文,最後以寫文作為職業。
這也是陰錯陽差,無心在柳柳成蔭。
可能韓月就適合這樣的生活吧,每天宅在家裡寫作,她還沒忘記,家裡的衛生以及煮飯任務。
自從韓月住進來,為了刁難與折磨韓月,李紹辭去了鐘點工,韓月包攬了家裡的一切家務活,包括衛生以及一日三餐。
每天為冷虐自己的人準備三餐,韓月心裡一百個不願意,剛開始是湊合着做。
後來是慢慢喜歡凡是親力親為,最後做家務成為了一種習慣。
剛開始養傷的時候,她只需要做少許的家務,後來當她完好如初後,李紹把劉嬸打發回去,家務的重擔全部落到了韓月的身上,反正又不能出去,做家務權當是消遣,要不每天的時間這麼長,可怎麼度過漫長的一天。
現在加上寫作,每天時間被韓月安排的滿滿當當。
睡覺的時間縮短了,但是效率提高了。
每天累的不行,幾乎是到頭便睡,少了剛開始的擔驚受怕,少了一份防備,慢慢的習慣了這個地方。
其實不習慣也沒辦法,她就像籠中的金絲雀一樣,渴望自由。
現在知道,這所謂的自由代價是槿月實業,她就安心的呆在別墅里,消磨每天的時光。
只要李紹不折磨她,她樂得自在。
尤其是這段時間,李紹在家的時間越來越少,甚至有時很晚才回來。
她只負責做好飯,他吃不吃與她無關。
做好飯,就開始她的每日更新。
在無人打攪的情況下,她碼字的速度飛速增長。
短短的一段時間,時速從一千上升到二千,現在已經三千,相信過不了多久,時速會超過四千,甚至達到八九千,這個是她最終目標。
現在她非常羨慕那些十分鐘一千字速度的大佬,她相信她也可以成為大佬,甚至是巨佬。
這個別墅是李紹臨時棲身的地方,偶爾回來一兩次。
自從韓月住進來以後,李紹也跟着住進來。
現在李紹幾乎養成了習慣,一下班哪裡也不去,先回家。
那些狐朋狗友們,多次叫他,也叫不出去。酒友們說李大少從此改性了。
李紹以前純粹是沒事幹,一幫子人在一起玩玩鬧鬧,圖個熱鬧。不喜歡,一回到家,就自己一個人形影孤單,所以才與他們混到了一起,喝酒泡妞樣樣都干。
現在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收心了。
他以前回家是為了監督韓月,折磨韓月,看韓月痛苦。
監督她是否把家裡打掃乾淨,是否按照他的要求煮好飯,若是煮的不好,他會百般刁難,就是不想韓月好過。
他把所有的氣都撒在韓月身上,這樣才能夠減少憤怒。
韓月每次都是默不作聲,迅速做好。剛開始的時候,她也是做的不順手,經常被李紹挑三揀四,每次光做家務都能夠做到深夜,後來她慢慢學聰明了,問了很多劉嬸做家務的竅門,加上她多次總結,最後家務做的非常的順溜。再到李紹再也 挑不出什麼錯。
李紹才悻悻作罷,韓月終於會心而笑。
李紹不刁難韓月家務,開始刁難韓月的一日三餐,他就是不想她閒下來,就是要折磨她的身體,還要折磨她的心。
每次做飯,他不是指責鹽放多了,辣椒放多了,不是太甜了,就是太咸了,要麼就是不好吃。
韓月不得不嘗試學習烹飪,看了足夠多的有關烹飪方面的書籍。
按照書籍上的步驟按部就班的練習,一次不行兩次,最後直到垃圾桶里都倒滿了這樣的食材,才慢慢的變好。
多做,每次總結,才會有進步。
加上劉嬸在旁邊指導,韓月也學的有模有樣,後來已經不用劉嬸指導,也能做出像樣的菜品來。
即使這樣,也被李紹為難了一次又一次,韓月只敢在心裡默默的罵變態,死變態,小氣鬼,小氣巴拉。
她實在是受不了李紹的嘮叨,念念碎,最後乾脆要求高點,儘量不讓他挑出毛病,後來李紹能夠挑毛病的果然越來越少。
最後李紹也喜歡上了及時回家吃飯,還是家裡的飯菜味道好,有種家的感覺。
雖然他不知道,為何一下班就習慣回家,但是他並不排斥這種行為。
自從救了韓月之後,發現韓月還是有點可取之處。有人整理家務,有人在家做飯等着他下班,下班之後能夠看到整潔的房子,熱騰騰的飯,以及別墅里有了家的感覺。
自從她可以自由上網,對着李紹也不會張牙舞爪,也不會有過激反應,兩人目前相處還算愉快。
就在韓月以為這樣的日子也不錯的時候,她心癢難耐,想要出去散散步,買點日用品,算了算自己的大姨媽快來了。
就在去最近超市的路上, 她見到了好久不見,臉色紅潤胖了一圈的安溪,她有種 不好的預感。
貌似安溪專門等她一樣,安溪見了她如同看見了肥肉一樣,眼光一亮,立刻招手,小步跑上來。
看到這樣的安溪,韓月總覺得她被安溪盯上了,後背莫名的發涼。
每次李紹折磨她,發怒都是因為安溪,她不是很想與安溪有太多的接觸。
總覺得安溪不像表面上這樣和善,溫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