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五千年沿襲下來的孝道上來講,是這樣沒錯,不過這是航策和你二老之間的事,我無權干涉,你們可以找他談。」陳盈盈四兩撥千斤的說道。看樣子,很明顯就是油鹽不進。

商夫人怒從心頭起,她沒好氣的瞪着陳盈盈,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和老商的行李都被航策派去的人給收拾好了,今天就必須要搬走,這個節骨眼他去了上海,我們到哪裡找他談,我看八成就是你從中作梗,讓他故意去上海避開我們的。」

陳盈盈甚至都覺得商夫人說的是對的,商航策在這個節骨眼上去上海,有可能就是為了避開商家夫妻,不過以他的性子,應該不會把這個爛攤子交給她才對,難道是為了鍛煉她的應對能力?畢竟以後兩人要是能結婚的話,她就是正統的商家女主人了,遇到的事肯定是千千萬萬。

「是我又如何?你二老一向不喜歡我,我要是和航策搬到商家主宅,想辦法把你們趕出去不是很正常嗎?」想通了這一切,陳盈盈靠在沙發上,懶懶的說道。

既然這兩人已經認定是她慫恿商航策的,那她一再的否認,在他們看來也只是在推脫,還不如乾脆的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