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醫生道:「陳小姐,我不知道你和徐先生是什麼關係,不過能來看他,還特意來詢問他的病情,我想你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應該不同尋常,最好多勸勸他,年輕是好,但也不是這麼揮霍的,要不然等老了,落下一身的病有他哭的時候。」
「我知道。」陳盈盈態度非常良好的謝過了醫生,離開辦公室,想了想,給家裡的傭人打了個電話,讓他們熬粥送到醫院來。
掛了電話,她抬手揉了揉額頭,沒想到才一晚上的時間,徐放的傷情會這麼的嚴重,可想而知,商航策命人對他下了多重的手了。
「哎……」陳盈盈忍不住嘆了口氣,夾在兩個男人之間,她簡直是里外不是人。
徐放似乎是有所感一樣,他垂放在床上的手指輕輕地顫了幾下,接着狹長的眼睫毛慢慢的顫動着,然後睜開了眼,剛睜開的時候,雙眼是沒有聚焦的,緩了一會兒才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