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話他不可能對陳盈盈這麼說,他把她摟的更緊,埋首在她的脖子間,沉聲道:「盈盈,你對安安這麼好,眼裡心裡都是他,我其實有點吃味了,你要是想笑的話,儘管笑,我知道沒有哪一個父親會吃自己兒子的醋,怪只怪我,把你看得太重了,所以心裡容不下你的眼裡只有別人,即使那個人是我的兒子。」
說完,他可能也覺得自己此舉有點可笑,低低的笑了幾聲,「盈盈,我是不是很可笑?堂堂商氏集團的繼承人,名下資產超過百億,是港城的首富,多少人對我趨之若鶩,可我偏偏對你患得患失,說出去可能都沒有人信。你啊,現在是讓我越來越沒安全感了,在你面前才會顯得有些幼稚,我真怕你會嫌棄我,怎麼辦,你要是在心裡認為我沒法保護你們母子可如何是好?」
陳盈盈怔了怔,開口道:「你……」
「盈盈,我說的句句屬實,你別認為我是在忽悠你,就算從法國找回了你,我現在午夜夢回還在做噩夢,每次都夢到你又帶着安安走了,有時候是你一個人離開,我怎麼找你都找不到,然後被嚇醒就再也睡不着了,特意去看了心理醫生,他說我是心理壓力太大才造成的失眠,長久以往會引起偏頭疼,你摸摸我的頭,現在它還是疼的。」
商航策抓着陳盈盈的手貼在他的額頭上,表情委屈的像個要不到糖吃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