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人說,你最近很幼稚。」秦尤低着頭看自己的手,還是有些痛,不過因為上了藥,好了些。

傅謹言沉默,說過的,宋其琛說過。

「我要報復,你說隨我,那是你欠我的,所以我做什麼你都可以不管。後來我說,咱們可以當普通朋友了,你要和我重新認識。再然後,我說斷了關係,你說好。現在這樣,算什麼呢。」

「你懷裡抱着另一個女人,卻又心心念念惦記着前任,你這樣,很莫名其妙。」

傅謹言的眉眼動了動,這是在意了嗎,還是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