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大汗淋漓地從訓練室出來已經是大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兩個人都喘着粗氣,臉上沒有什麼傷,不過身上嘛,就不一定了。

「喝酒嗎?」傅謹言打開冰箱,拿了兩瓶啤酒。

「紅酒吧。」秦乾看着酒櫃,抬手指了指,「就那瓶吧,我找它好久了。」

雖然不常在這裡住,不過酒還是備得很足的,也許是經常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