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被傅謹言看着這麼緊,不會不高興嗎?」秦乾的話里都帶着笑意,「我記得,你最不喜歡這一些束縛了。」

秦尤不是很能明白秦乾的話,「你這句話,幾個意思?」

「能幾個意思?昨天大半夜地打了無數個電話騷擾秦嘯。」秦乾把昨天晚上秦嘯和自己吐槽的話給秦尤轉述了一遍。

秦尤蹭了蹭旁邊的枕頭,還有傅謹言殘留的溫度,「這不是正合你意嗎?他對我好,你不是才能放心嘛?」

「行吧,你和傅謹言好好的就行了,開心就好,不開心了就回來吧。」秦乾嘆了口氣,「阿嘯去上學了,最近你估計都看不到他,行了,我還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