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泗陽仰頭看着天花板,大概明白了這個倔強地小丫頭心裡的想法,「阿尤,你這樣,讓傅謹言怎麼想?」

秦尤不解地眨了眨眼睛,看着傅泗陽和秦尤。

「不管是男朋友還是老公,都應該是用來依靠的,用來在受傷的,疼的時候可以有個可以傾訴撒嬌的機會的,你現在這樣,弄得傅謹言像個擺設。」

秦尤自知理虧,抿了抿春,沒反駁傅泗陽,一副乖乖認錯的樣子。

「手術的時間不告訴他,你不舒服的時候也不告訴他,阿尤,等到傅謹言知道了,他心裡會比擔心你心疼你還要難受,你根本就不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