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瀟瀟笑道:「這保鏢好貴,那我豈不成了金屋藏嬌。開玩笑啦,這樣挺好的,能讓禿子想開口借錢,這是多大的難事兒啊。」

我嘆氣道:「禿子離開雲崖派就是因為杏兒,杏兒是他心裡最重要的人吧。我太知道缺錢的絕望感了。我可能沒和你說過,我高中時被劉虎打斷了手,躺在醫院裡三天沒人管我。我姑媽不肯出錢給我治,想讓我自身自滅。那時候我太絕望了,天天想着不如死了算了,又想就這麼死了太憋屈了,我一定要活下去。後來是醫院的胡醫生看不下去了,去我姑媽家裡指着她鼻子罵,我姑媽才願意出錢給我治病。治好了以後就把我趕出了家門,說我已經十八歲了,她對我沒有監護的義務了。可她住着的別墅其實現在寫的還是我的名字。」

楚瀟瀟聽了把我摟得更緊了,撲鼻的體香弄得我渾身發熱,手不自覺地就鑽進了她的睡衣里,在光滑的背部摩挲着。

她濕軟的舌頭舔過我的耳垂,用氣音說:「去洗澡。」

我喘着粗氣,看着被我壓在身體底下的她,濕漉漉的頭髮粘在臉頰和脖子上特別性感。她喘着粗氣,胸口隨着呼吸一起一伏,時不時蹭到我的胸膛,隔着兩層布傳來驚人的柔軟感和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