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去醫院包一下就行,毀了一半,但是還能用。隊長,我差點兒就死了!說來真的很奇怪,當時我已經被瞄準了,可是那人的槍口忽然偏了,就差這麼一點兒,要不然被轟爛的可就不是我的耳朵了,是我的頭。所以,嘿嘿,你別看我的耳朵壞了,其實往好了想,是我撿回了一條命。你說奇怪不奇怪,本來都已經瞄準我了,怎麼會打偏?」

我把車開出小巷子,這個時候已經有警察在設路障了,剛才我們鬧得這麼大,明天絕對會上新聞。

狐狸在后座照顧阿嵐,阿嵐已經快沒有呼吸了,狐狸替他做了簡單的包紮,但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撐下去。

我對殺手沒有什麼同情心,如果他活下來,他需要接受法律的制裁,如果他死了,那也是他的報應和活該。

但是現在我需要阿嵐活下去,他是我的一條重要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