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我,」顧殊俞半天也沒有說出個理由此時此刻覺得,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大概就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拉走卻無能為力了。他就這樣一直盯着溫半夏,盯了好久,才憋出了那麼一句挽留的話,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他恨顧安爵,奪走了自己所有的東西:爸爸、媽媽,還有自己的家,現在又跑來奪走自己心愛的女人。
溫半夏看着他們兩個――一邊是自己最愛的男人,一邊是滿眼期待的看着自己的顧殊俞,不由得左右為難。她不想傷害他們中的任何一個,更不想他們因為自己而加深矛盾。她一想到這裡,更加自責起來。溫半夏甚至能感受到兩人眼中迸發的火藥味,讓她感到更加不安。
就在溫半夏左右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辦時,顧安爵一把拉起她的胳膊,把她拽上了車。車上的氣壓低極了,溫半夏安安靜靜的系好安全帶,看着顧安爵幫着自己關上車門、又從另一邊上來,擰鑰匙,打火。
而顧殊俞,看着心愛的女人被拉走,卻只能苦笑幾聲,臉上漸漸恢復了冷漠,眸子仿佛結上了一層霜。他疾步走向自己的車,緊緊的跟上顧安爵的車子。
「他……這是要做什麼?」溫半夏呆愣愣的望着後視鏡里緊跟着自己的顧殊俞的車子,不安的問顧安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