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話里跟秘書安排好了一切,顧安爵並沒有離開,而是鎖上車門,蹭蹭蹭的爬上了樓。用備用鑰匙開了門。

顧安爵放心不下溫半夏,她像一隻受了驚的小兔子,讓他心疼。如果要是讓顧安爵知道是誰把溫半夏關在了屋子裡,他一定會狠狠地教訓那人一頓。我顧安爵的女人別人也想這樣欺負,簡直不自量力!

溫半夏還眼神呆滯的坐在沙發上,今天下午真的把她嚇壞了,一個人被關在廁所里,叫天天不靈、喚地地不應,只能聽着自己的呼吸聲蜷縮着蹲在廁所的隔間裡,那種恐懼的感覺,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會懂。

溫半夏聽到開門聲,微微抬起了頭,看到步履匆匆上樓的顧安爵,心裡稍稍平靜了些,可是還是特別的委屈――她不知道究竟是誰那麼恨自己,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要遭遇這些東西。

「半夏,沒事了,我們去休息,好嗎?有我在,別怕。」顧安爵關上門,走過來輕輕的把溫半夏摟在懷裡,安慰她。溫半夏此時此刻可憐的小模樣着實讓他心疼,他抱怨自己沒有保護好她,居然在晟巒公司內部發生這種事!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受這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