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雅見顧安爵回了顧宅,略有些疑惑,問道,「你怎麼回來了?不陪着半夏嗎?」
顧安爵鬆了松領帶,這才輕輕呼出口氣,道,「半夏想在自己家睡,怎麼勸都不回來,我原本想陪她一塊,結果她想一個人,我就回來了。」
任雅拿過顧安爵的外套,嘆着氣道,「唉,爸爸走了,半夏肯定很難過,想要自己靜一靜,一個人也好,一個人慢慢的想通了,哭夠了,就好了……就是擔心半夏的身體,傷心過度可怎麼辦……」
顧安爵點點頭,沒再說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任雅突然又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半夏不讓我們跟着去火化,你們操辦的怎麼樣?還有骨灰安放好了麼?在南塬墓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