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建昌在家中喝着茶,目光看着視機,但是並沒有聚焦在一點,只是模糊的看着,心裡在思考些什麼事。這些天來心中總不安寧,焦慮無時無刻都在伴隨着他,趕也趕不走,雖然幾十年來商界的爾虞我詐已經讓他養成無意識排解憂慮的習慣,但是最近的負擔太重,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
正在這樣想着,譚瑩瑩拿着一瓶罐裝可樂走到譚建昌身邊,咕咚咕咚喝了幾口。
「又在看老年節目了?」她指的是新聞聯播。
「無事可做。」
「還說無事可做,我看你現在天天憂愁的要死,有什麼可煩的,咱們家還怕他們?之前我和安爵的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了,我真是咽不下這口氣。」譚瑩瑩抱怨那天的訂婚儀式,自從被攪亂後就再也沒有和顧安爵見過面,兩個人沒有過任何的交集,明明馬上要得手了,偏偏溫半夏這個該死的女人要過來搗亂攪局子,這下到底要什麼時候她才能得到顧安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