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顧安爵和溫半夏徹夜談過一次,關於這次的流產和醫生所說的那種情況,可能再很難能懷上孩子,這是溫半夏一直鬱鬱寡歡的心結,也是問題所在。
「可是安爵,你覺得這不重要嗎?如果我真的不能再懷一個孩子,我怎麼能對得起你?對得起顧家?這怎麼可能不重要呢……」
「半夏!」顧安爵握住溫半夏冰涼的手,迫使她冷靜下來,望着自己的眼睛。「是,孩子重要,可是孩子不能代表一切啊,我娶了你,是因為愛你,我愛的是你這個人,我想要陪我走完這輩子的是你!不是孩子!我不是要娶你回家為我生孩子的,如果我們生了孩子,那是我們的結晶,如果不生,那也代表不了什麼,你明白嗎半夏?」
溫半夏盯着顧安爵堅定的雙眼,驀地就滴下淚來。顧安爵霎時間有些慌了,抱住溫半夏安慰道,「對不起對不起,半夏,我剛才是不是太兇了,我錯了……」
溫半夏回抱住顧安爵,輕輕搖了搖頭道,「不是,是我,我太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