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之後,顧安爵一想到溫半夏同譚詠辰親密無間的模樣,就止不住的想要抓狂。顧安爵想不明白,為什麼溫半夏就是喜歡做一些自己囑咐她不要做的事情,為什麼她就是喜歡一次一次挑戰他的忍耐心,為什麼溫半夏就是不明白,自己才是最愛她的那個人?
思來想去煩躁了一天,顧安爵原本想推掉晚上的應酬,這應酬本就可去可不去,是同晟巒有過幾筆小額合同的公司負責人,但想了想,如果晚上按時回家,又不知該如何面對溫半夏,索性應了下來,只當是出去散散心了。
顧安爵參加業務上的應酬時,向來比較謹慎,畢竟誰又知道公司運轉時無意間得罪過什麼人呢,如果碰到仇家,刻意設計飯局,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危險情況發生。但因為顧安爵謹慎慣了,以往參加這類應酬時其實也並沒有發生過什麼意外的狀況,所以這次就放鬆了警惕,再加上心情不好,顧安爵到了飯局之後就由着隨行的秘書同對方打交道,自己坐到一邊悶頭喝起酒來。
但是很巧合的是,這次的應酬的確是顧安爵的一個仇家安排的酒局,原本並沒有抱多大的希望顧安爵會去,就算他去了,按照顧安爵的性子,也不一定會得手,但是因為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機緣巧合之下,那人一看顧安爵心不在焉的模樣,一定是有得逞的幾率的,心下暗自竊喜,當即派人暗地裡做起手腳來。
「顧總,一個人喝酒啊?」對方公司里一個女經理拿着酒杯靠了過來,襯衫領子上的扣子松鬆散散解開三四顆,難以言喻的溝壑袒露出來,在座的幾個男人都不自覺的望過來,唯獨顧安爵,眼睛無神的盯着空氣中的某一個點,手中的酒杯盛着暗光,隨着顧安爵慢慢晃着的手腕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