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秋搖搖食指：「看來很多人不以為然，我很遺憾。首先我表示自己沒有性別歧視，也許很多女同學表示自己也無所謂，那我只能一笑置之。在我們這樣一個傳統的國度的，這一層膜沒那麼簡單。」

對面教學樓上，王德昌居然聽到林文秋說到「這層膜」，眉頭不由皺了起來：這小子真是口無遮攔。

果不其然，操場上也反應熱烈。

林文秋發現，很多女同學臉紅了，低下了頭，很多男同學也臉紅了，卻是激動莫名，眉飛色舞。

操場上又一次開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