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謝了。」雙臂活動自如後,金字善高興的站了起來。

「字善,可是你臉上的傷……」安琪欲言又止。

「字善,安琪一定嫌你豬頭的太難看。」林文秋故意設套。

「沒有沒有,不是不是。」安琪連連擺手否認。

「安琪公主,我兄弟的遍體鱗傷可都是為了你,所以,上藥的事兒,不用我多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