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斯涵看她那一副「刨根問底」的模樣，決定把事情都直接說明白了。
「這些資料大部分也都是假的，只有最上面的那一份是真實的。」她眨巴着眼睛說了一句。
左美林「啊？」的一聲張大了嘴巴，眼珠子左右擺動兩下，她抿了抿唇，有些不相信的望向夏斯涵道：「您的意思是你是故意要詐季揚的？」
「對。」夏斯涵微笑着應了一聲，「我原本就懷疑季揚是用不正當手段得到那麼多股份的，但只有幾小時的時間，我倉促間也不可能找出他那麼多的破綻來，便只挑了一個我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左美林是個很聰明的女人，聽到夏斯涵這麼說，點了點頭，道：「但是季揚的表現有些太出人意料了，所以現在我們可以很肯定，他定然是用了一些不為人知的齷齪手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