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斯涵被嚇得立馬止住了腳步,要哭不哭的回頭看慕容銘一眼,她癟了嘴巴。她這是為了他好,他怎麼還衝着她吼的?

看她那擔憂可憐的小模樣,慕容銘的脾氣消了大半,抬手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珠,他朝着夏斯涵勾了勾手,壓低了聲音道:「回來,剛才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傷口,這會兒好了很多。」

「是嗎?」夏斯涵盯着他臉仔細的看了一陣,見他額頭上的汗珠沒再冒出來,她才又重新走到了他身邊,繞到了他身後:「那我看看你傷口。」

只見慕容銘挺直的後背上,血色透過病號服已經滲了出來,一大片的紅,讓夏斯涵倒退兩步,捂着了嘴巴:「你傷口估計是繃開了,我叫醫生去。」她有些抱歉的看慕容銘一眼,腳步飛速的跑離了病房。

南非私人醫院的服務很到位,聽到夏斯涵的話,主治醫生便帶着護士急急的走了進來,替慕容銘檢查下傷勢後,醫生鄭重的警告:「剛度過危險期,病人不可以有大幅度的動作,最好保持側身躺着,或者趴着,不要坐着,讓背部用力過度。否則,傷口再裂,發生感染的幾率會大大提升的。」說完,主治醫生還用譴責的眼神看了夏斯涵一眼:「家屬需要照顧好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