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祁惠紫卻把這話當成是諷刺與嘲弄,紅着眼睛衝着人吼了一聲,她雙手捂着臉,順着牆根,緩緩蹲了下去。
愛情沒了,友情沒了,她祁惠紫大概是世界上最可憐的人了吧?「夏斯涵,我恨你,恨你!」她衝着門口喊了一聲。
夏斯涵身形猛地僵直,腳步停頓一下,扭頭,她看着縮成一團的祁惠紫,抬手輕擦拭了眼角的淚。淚水已經有些冰涼,可這涼,涼不過心寒。「恨就恨吧,祁惠紫,你這樣,真挺可悲的。」她幽幽嘆息一聲,轉身離開。
祁惠紫卻像是恨毒了夏斯涵,聽她這麼說,心裡一直背負的罪惡像是突然間被挖掘擴散出來似的,她冷冷的帶着幾分猖狂的笑了起來:「夏斯涵,你別得意,你以為沒我,你和慕容銘就能夠好好的在一起麼?」
「告訴你,不可能的。你肚子裡的孩子用了流產的藥物,你即便保着他了又能如何,他生下來要是個智障兒,要是個殘疾呢?夏斯涵,何伯母不喜歡你,到時候,你就等着她把你掃地出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