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斯涵深深呼出口氣來,煩躁的撓了撓頭,她坐直身子,蹙眉回道:「是,這可能會帶來一小時期的利益。可是,你覺得這種模式可能會持續走多遠?沒有足夠的人各司其職,沒有足多的人跑單,季揚,我就問問你,你和董事們的分紅從哪裡來?」

「長遠的看,你們的利益根本無法從根本上保證!」

季揚沒想到夏斯涵會這麼說,微微愣神之後,他輕斂了眸子,遮掩了他內心的最真實的想法,道:「那你覺得現在該如何,裁都裁了,總不能讓我再發出邀請,把人請回來吧?斯涵,我知道你說的道理,這確實是權宜之計,可卻能夠穩住董事,度過這一段艱難時期,不是嗎?」

夏斯涵承認,季揚說的也有些道理,「可那也不應該裁的這麼猛烈,這會引起其他員工人心惶惶,夏邑股市震盪的。」

「人心惶惶不好麼?有壓力才有動力,才能更好的體現價值,竭盡一切的為公司創造利益的。」季揚語氣溫潤,可那話中的意思卻帶着明顯的狠絕,沒有絲毫的轉圜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