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揚剛才的行為對她而言,簡直就是侮辱,她祁惠紫要人也要掌握主動權。「騰」的坐起來,拿起桌上還未開封的白酒,她用牙齒磕開,仰頭把一整瓶的白酒灌了下去,而後,瘋也似的抱着了季揚的脖子。

「來啊,不是說讓我檢驗你是不是男人的嗎?檢查就檢查,你以為我怕你呀。」反正慕容銘又不碰她,她連清白的身子都毀了,還在乎多一個男人嗎?

祁惠紫這會兒腦海里想着的是和慕容恬恬在一起時候學會的那些東西,男人都是經不起激的,果然,季揚的呼吸重了起來。

祁惠紫伸出舌尖,在季揚唇瓣上輕舔了一下,他嘴裡的酒味和她嘴裡的酒味混合在一起,像是激發了兩人內心深處潛藏的那些情愫似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這種事情本來也就正常。畢竟,女人的青春那麼短暫,總不能苦苦的只守着一個不愛的男人,等他回頭憐憫吧?祁惠紫在閉上眼睛,撲進季揚懷中的前一刻,如此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