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惠紫這會兒就站在法院門口,呆呆的望着法院大開着的門。那眸光似是落在裡面季揚遠去的背影上,又似是在看着慕容銘,然而,當她划過夏斯涵的臉之時,她卻帶了狠冽:「夏斯涵,你這樣把他送進去,你的良心真不會痛嗎?」
「我為什麼要痛?那是他咎由自取。」夏斯涵微仰着脖子,看向踩着恨天高比她稍微高出一些的祁惠紫。
風不知何時吹起,吹的樹梢晃動間,兩人臉上的陽光斑點也恍惚起來。
祁惠紫看向沒有任何愧疚感的夏斯涵,難以置信的搖了搖頭:「他愛你,他因為愛你才犯下的錯,夏斯涵,你卻把他的人生親手埋葬了,你捫心自問,你過意的去嗎?」使勁的晃了晃夏斯涵的肩膀,扭頭,她卻衝着想要張口斥責她的慕容銘道:「慕容銘,慕少,你就不怕你將來會落得和季揚一樣的下場嗎?」
「夏斯涵對人,從來都不會手下留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