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捂住肩膀倒抽了一口冷氣,眼裡後怕一閃而過,然後換上的是磅礴的怒氣,瞪着厲景川神色猙獰的咬牙切齒,「你砸我?」
還是用煙灰缸砸的,她該慶幸這煙灰缸不是玻璃或者陶瓷的嗎?僅僅是硬塑都砸的她那麼痛,可見男人剛才用力的程度,要是換成玻璃或者陶瓷的煙灰缸,她的肩膀或許都會被砸斷。
想到這,江清的臉色又難看了一個程度,心裡把厲景川罵的要死,她還不知道他竟然會打女人,真是沒品。
「砸你怎麼了?你敢罵她我就敢砸你。」厲景川淡淡的說。
在他看來,打一個女人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誰說女人就不能打了?以為是女人就應該被男人禮讓啊,開什麼玩笑,現在不是講究男女平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