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不理,他說我只叫清雲就好了,至於那姓,早晚他會幫我尋回。

我就笑,原來姓也可以丟,也可以尋回來。

看着他手中的畫,我心裡都是安然。

這幾年山中的日子,那畫也不知畫了多少,大抵也都是美景,卻從來沒有畫過人。不知為什麼,每一次阿羅吵着讓我畫她,可但凡一要動筆,我的心就會痛,痛徹心扉一樣,於是,清揚與阿羅便不會再讓我畫了。我奇怪着,卻也無他法。

下山吧,清揚說去,我就隨着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