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落他的衣袍,將紗布一圈一圈的纏在他的身上,我知道那燒傷的痛楚,可是這期間他居然連吭一聲也無,真是個鐵錚錚的漢子啊。

好了,我轉首道:「給大汗換一身衣袍吧。」

侍衛忙着拿了一件長袍過來,我背過身,必竟男女授受不親,我再不想去相幫了。

可是我的腳步還未站穩,只聽得侍衛的一聲驚叫,我急忙回首,原來那侍衛連帶那衣衫已經被班布爾善給推到了一邊。

真沒見過這樣孩子氣的大男人,借着醉酒就這樣不懂世事,好笑的接過侍衛手中的衣袍,我輕柔的看着他,「來,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