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喊,可是門外依舊是一片漆黑,半點人影也無。

我灰心了,輕靠在那柱子上喘着氣,不管怎樣我都不能坐以待斃,我要想辦法脫逃,我等不到班布爾善的相救,那個燕兒,她去送信了,如果她在該有多好,此刻她一定會救我出去的,還有鐵木爾,這哈答斤可有你的眼線,我被人抓了,你可知道?

我仔細的體會着我身上的毒,我要想辦法把毒解了,丹田處傳來的酸痛越來越濃了,我沒有運氣,只是深深的呼吸着,去感受那毒性的強烈,慢慢的我體會到了,那是一種動物體內採集而來的毒,我記得我懷裡有一種藥,那藥是足可以解這種毒的,俗話說一物降一物,我學了五年的醫,總是沒有白學的,可是我渾身都是繩子,我根本拿不到我懷裡的藥。

就在那柱子上蹭着,我相信只要自己努力了,那繩子它一定會被磨開,雖然渾身無力,可是我還是不停着堅持着,我一定要把這繩子解開。

夜越來越濃了,我漸漸的適應了黑暗,聽着蒙古包外呼呼的風聲,想象着那草原上被風吹拂而搖曳生姿的青草,心裡忍不住的嚮往那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