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我的師兄其實就是我的師父一樣,只是他不許我叫他師父。

他對我很嚴厲,我才會走路,他就迫不及待的教我各種內功心法還有武功了,我常常抗議他,我哭鼻子,我甚至尿濕了褲子來讓他洗,可是他依然我行我素,根本不理會我的反抗。

被逼着,我開始拼命的學這學那,師兄他很厲害,輕功好,武功好,而他的蕭也是吹的最好的。

常常在那梅花林中,他執蕭而立,悠揚婉轉的蕭音如泣如訴,總是給人一種很哀傷的感覺。

而我則停下了練功,靜靜的站在雪中聽着他吹奏的每一個音符,雪花飄飄,那清靈的樂音常常讓我感嘆他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