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似的情況在昨天清晨,昨天深夜均有發生,很容易就能找到通緝令上的犯人,但是他說從來沒有做過那些事情,一般來說犯人都會那麼說,但是奇怪的是,前天我們貼出通緝令之後,他還頂風作案奸辱了另外兩個姑娘,當他看到通緝令的時候,他看上去比誰都要驚訝,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事情。」

「那他現在還在地牢里嗎?」聶星河問道。

沈竹搖搖頭,「那三個姑娘都非常肯定,認定就是他奸辱了她們,奸辱在平都律法上是重罪,今天一早那個人就被送去罪城了。」

沈竹端起碗,連湯也一起喝完了,「還有一個很奇怪的地方,根據那三個姑娘的說法,她們就像是被什麼定住了身體,只能看着自己的侵犯,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一開始我們都懷疑是某種相法,但她們指認的那個人,是連脈門都沒有普通人。」

徐大壯疑惑地看向聶星河,聶星河點點頭,道:「那肯定是化面相法沒錯,既然是這樣的話,他肯定還會繼續犯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