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撲你的街!從老娘身體裡滾出去!!」
身體被撕裂成兩半的痛處讓蘇笑笑怒不可遏的痛喊起來,她本沒有半點力氣的身子也因為這刺激恢復了些許。
蘇笑笑沒有思考的,抬手就給了夙亦絕一拳。
粉拳力道不大,卻準確的砸在了他的左臉上,那被蘇笑笑剛打過一巴掌的左臉。
夙亦絕還從未試過一天之內被同一個人打了兩次!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在同一個地方,打了兩次!
雖對他來說是不痛不癢的,但尊嚴……何在!
夙亦絕沉下臉,本想好好怒喝蘇笑笑幾句,可視線在觸及她痛得扭曲的臉時,頓時沒了脾氣。
被打個一兩下的……也不是不能忍受的。
「夙亦絕!」蘇笑笑痛得額頭冒着細細的汗水,她小臉漲紅,這該死的雙重折磨下,她難受的就想往自己胸口扎一刀。
她到底中了什麼毒!
是那杯酒……
從相府到王府,她什麼東西都沒有吃過,唯有那杯酒,可,那杯酒是誰給她喝的?
蘇笑笑這才發現,『她』蒙着蓋頭,根本沒有看清那遞酒給她喝的那人的臉,只看到了一雙白皙纖細的手,是個女人。
「你不要動,放鬆點。」夙亦絕已停下了動作,可蘇笑笑卻還不聽話的在他身下不住掙扎,他忍得很是辛苦。
「換你是女人,看你還能不能說出這種話來!」蘇笑笑咬牙強撐,看着夙亦絕忍得辛苦也沒半點感覺,這男人不顧她意願強上,還要讓放鬆,難不成她還乖乖的讓這男人舒舒服服的嗎!?
除非有毛病!
「蘇笑笑!」夙亦絕一咬牙,俊臉已經是憋得通紅。
「別磨磨蹭蹭的,快點完事!」蘇笑笑想着長痛不如短痛,這男人既然折磨他,就一次性折磨,別讓她在這兒吊着,要死不活的。
夙亦絕的理智在蘇笑笑這句話中灰飛煙滅,她一次次撩撥着一隻沉睡中的雄獅,而最後一句,徹底的惹怒了這蓄勢待發的雄獅!
他俯身,粗暴的吻住了蘇笑笑的紅唇,封住了她所有欲要說出口的話語,腰身隨即一動,如上了弦一般,開始……
痛……
蘇笑笑除了痛,沒有任何感覺。
她虛弱的身子根本無力承受得住,她意識迷離,幾欲昏厥。
蘇笑笑緊緊握住了拳頭,不讓自己暈過去,她才重生,可不能跟過去的蘇笑笑一樣因為身體虛弱而魂歸西天,她緊緊閉着眼,承着身上男人所有懲罰般的欲望和暴戾。
「蘇笑笑,睜開眼睛,本王要你看清楚!」夙亦絕捏着蘇笑笑的下顎,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蘇笑笑睜開眼,看了夙亦絕一眼,眸中卻是倔強的不服輸的恨意。
夙亦絕更是惱怒,身下動作更粗暴了幾分,他鬆開手,氣息紊亂,粗喘着吻住她白皙的脖頸。
蘇笑笑痛到極致,張嘴就咬住了夙亦絕的肩膀,至死方休!
……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蘇笑笑才從昏迷中醒來,她渾身依然像似被碾過般痛得厲害,只是呼吸順暢了許多,恢復了些許氣力。
蘇笑笑撐着身子做起,有些無力的環顧四周,這房間清新雅致,與昨夜看到的那喜慶完全不同,看着外頭大亮的天色,大概是午後時光,她昏迷了這麼久了嗎?
這裡,又是哪裡?
門外突然傳來匆匆的腳步聲,下一刻便有兩個小丫頭走了進來,兩個小丫頭一見蘇笑笑已經醒來,立刻快步走向她。
「小姐,你終於醒了!」吉祥立刻放下說中的東西,急急的走到了床邊,看着蘇笑笑果真醒來了,終於鬆了一口氣。
「小姐,你睡了一天多,可擔心死我們了,小姐你還有哪裡痛?」如意也是滿臉擔憂的上下查看着蘇笑笑渾身上下,仿佛怕看漏了哪裡一般。
「這裡是哪裡?」蘇笑笑看了兩人一眼,知道這兩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都是從小就在她身邊照顧着的,便直接問,沒有拐彎抹角。
「小姐,你都忘記了嗎?昨天是王爺送你回房的,這是聚萃園,王妃的住所,日後我們可就都住在這裡了呢。」
「小姐你昨日回來時奄奄一息的,王爺黑着臉走了只吩咐我們好好照顧你,我們怕你出事,只好立刻給你服下顧公子留下的藥,可是小姐你依然昏迷,我便趕緊去請顧公子了,顧公子可能晚些時候就會來了。」
吉祥和如意紛紛說着,對自家小姐的體弱都是知道的,昨夜王爺將小姐送回來時,着實嚇壞了她們,當看到小姐身上那些歡愛的痕跡時,她們才反應過來小姐這般虛弱大概都是給王爺弄的……
可想而知,這洞房該是有多激烈,多暴力!
蘇笑笑腦海中浮現一個男人的溫柔笑臉來,顧無憂是她的師兄,她八歲那年,父親將他送到聖靈山上同醫仙學醫,顧無憂是醫仙的孫子,也是醫仙當時的弟子,她入門後,便成了顧無憂的小師妹。
她因為體弱,所以大多時候實在看醫書,聖靈山上所有的醫書,毒書她都倒背如流,卻從未真正學過醫。
父親送她去聖靈山,真正的目的不過是為了讓她好好養病,有個極好休養的環境罷了。
記憶中,顧無憂待她極好,像一個對妹妹寵極了的大哥哥。
「好。」蘇笑笑淡淡應下聲來,之前她備受痛苦沒有時間去琢磨自己身上究竟中了什麼毒,如今安靜下來,她才得空琢磨身上這些症狀。
這些症狀……
她在書上看到過,看來,她是中了蝕骨奪魂散之毒,此毒無色無味,中毒者渾身蝕骨般疼痛,不出一個時辰,便會被奪魂喪命……
好狠毒的人!她雖然醒來,可身體的毒素卻是未解,到底是誰要殺她?蘇笑笑凝眉沉思,可惜,她當時沒有看清楚那女子的模樣。
究竟,是誰這麼迫不及待的要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