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舒桐氣呼呼的走到洗手間,撫摸着臉上的油污。
她仔細想想,兩人訂婚也有一年多了,這還是「趙政言」第一次碰她,摸她的臉。
「他可真的有膽子了。」黃舒桐抱着雙臂,望着鏡子中的自己,貌若天仙,嫩得出水的臉蛋,有些自戀,自言自語道:「趙政言,你要在這麼底沉下去,張真人就算是神仙再世也救不了你。」
清洗了臉蛋,黃舒桐一邊塗抹着口紅一邊碎碎念:「他怎麼沒戴眼鏡?他不是討厭隱形眼鏡的嗎?這一個多月了,他究竟發生了什麼?感覺這次車禍改變了他很多。」
「不過,那個聶海棠也太過分了,為了攀附豪門,這可踩過界了。我今晚不出手,家裡人要說我不懂事了。」